道宇把这小妇人抱至案上,那妇人仰面睡下,双手扶着阳物欲推送进去,怎的推 得进去?第一件,贵梅年只十六,毕姻约时,第二件,他又不曾产过孩子,第三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件,道宇这又大,那头儿似鹅蛋,昂首而立,甚是吓人。 当下妇人心痒难熬,望上着实销魂,道宇再一送,直至深底,再不容发,户 内塞满,贵梅早已酣美之际,口内啊呀连声,抽至三千多回,贵梅叫道:「且停 一会,吾有些头昏。」 道宇正干得兴头,那里肯停,愈加激进,三快一慢,九浅一深,招招用尽, 妇人闻得身下唧唧有声,身子摇摆不停,似在浮云中,道宇快活难当,不顾死活, 两个人按捺不住,便对泄了。 二人和做一处,滚将出来,刻许方止,此一大战,如二虎相争,不致两败俱 伤者存矣,贵梅对道宇道:「心肝,我自出娘肚皮,不曾经这事这般有趣,我那 先时相公,止有二三寸长,又短又细,送了三五十次,便瘫做一雄,原道男子家 皆如此,上次你与婆婆偏房酒桌上那般云雨,吾才知世上竟有这般巨物,岂不期 盼。」 道宇惊道:「窗前跳倒,原竟是汝?」 贵梅道:「是敢!心肝这奇大无比,处处塞满,又难得泄,真个快活死也, 吾那日藏于帐后,瞧你与婆婆推来耸去,恨不得夺你回来,至今挑红裤儿还不曾 洗净,夜夜梦你,不能够着实弄,若当初与你做了夫妻,便是没饭吃,没衣穿, 也拼得个快活受用。」 道宇道:「你这话儿又嫩又紧,真的有趣。」两个话到浓处,兴又动举,此 次道宇仰卧,贵梅跨身上去,双膝跪于两侧,将那又长又粗的物件凑准缝儿,因 户里充溢流物,不需用力,只一下,便尽根没入,贵梅双手顶抱,玉颈高昂,一 顿一起,实则难忍,遂一起一落,处处采花心,方如受此。 如此这般,只二百有余抽,贵梅便香汗淋淋,支撑不得,起落缓慢,不解户 中奇痒,道宇一个翻身,腾将起来,将小妇人压于身下,竭力抽送,贵梅那般受 得,咻咻吸吸。 正欢处,道宇忽抽出阳物,滚至一旁,不理娘子,贵梅那里忍得,叫道宇道: 「吾的亲亲汉子,小娘熬不得了,你快进娘那户里去,让我一个快活,便爱死了。」 道宇这才抱了贵梅,连亲四、五个嘴。在户边研弄,不放进去,小妇人便又 似求告爹娘一般道:「吾的心肝,吾的亲亲心肝,小娘子熬不得这些,快些入进 去还好,再这一会儿,便真要死了。」 道宇只是不入,故着睡状,贵梅又道:「天杀的,短命的,怎的不放进去? 你道我死不去,让我如何消受?」求告了一回,毒骂一回,道宇这才把指尖去摸 那牝户,却如浓诞一殷,牵牵连连,才昂然而立,直入穴到根里去。 贵梅大叫一声,瘫了手脚,如死了的一般,只凭他干,口里不停的咿呀连声, 抽了四、五百回,一泄如注,贵梅好个爽意,微笑道:「好心肝,真个会弄哩, 没想亡了相公不几日,便有这般快活。」遂取一巾儿,当下拭个干净。 道宇披衣在身,才忆起与寡妇有约,如今倒误了两个时辰,回去且如何谎说, 再则忆起出巷购得那丝巾甚是漂亮,料想寡妇会欢喜,就告之路途遥远,走得五 个来回,才觅得这一丝巾,相必会谅之,急遍兜寻那巾儿,怎的不在?忙四下搜 寻,瞧见贵梅正拭那户儿,手中之物正是千寻不待万寻不遇的丝巾带儿,忙一把 抢夺在手,嗔道:「怎用此巾拭那滑物?不见这儿是递与那寡妇拭汗之用,怎能 如此?」 贵梅见此,知误了汉子心意,却见那汗水巾已湿透,如何送得?忙拧一拧, 复擦拭一翻,方净些,道宇接过正欲离去,贵梅一把扯住道:「一有空隙,你须 便来,不要走了别路。」道宇道:「领会得,不需叮咛。」两个又不忍相别,汉 子捧定小妇人的香腮,着实咬了几口,又吐出丁香,与他吮了一番,贵梅不忍, 竟又腾手去捏他那物,汉子阳物跳起来,贵梅瞧见,心痒痒,哀告道:「急煞事, 不想小娘子这嫩户儿不抵婆婆那物滑溜?与小娘留下,何如?」 正是:两人初得好滋味,朝朝暮暮难别恼。 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九回寡妇灵前观云雨 诗曰:春花彩蝶灵前舞,惹得寡奴欲难禁。 且说周寡妇自放了汪道宇上得巷中,左等右盼不见踪影,心急火撩,遂自去 灶屋复温烧酒,添了条,端至上屋,又候得约莫一个时辰光景,仍不见其影子, 心中疑惑,莫是去了烟花巷不成!料想不如此,但心中终不畅意,死猪一阵,便 自个儿昏昏睡去。 刚躺下,突闻叩门声,忙迎出,拉栓开门,立于正中,不想来人却是一新来 房客,姓赵名官,亦是荆州人,当初道宇来时,二人早已熟识。 寡妇不见了那汉子,气塞喉头,冲赵官问道:「可曾遇着汪道宇?」赵官瞧 他这般模样,心中明白了七八分,便打趣道:「不曾见。料想娘子等得急,不若 老夫陪了,也解个近渴,何如?」 寡妇闻得此言,将此人自上而下打量一番,道:「凭你,想中老娘意不成? 趁早死了心,省得心烦。」赵官嘻嘻笑道:「小人不得而细,只那汪汉子与小妇 人早混上了,怜你耐得急了,才出此下策,不想你倒死心眼儿,反污我贪你颜色, 实则笑话矣!」 周寡妇闻得此言,不觉大惊,道:「你道汪汉子与小妇人厮混,只问那小妇 人系谁家女子?」 赵官道:「我且不明言,你自去小儿灵前察看,便心知肚明了,何故一恼死 问?」言毕,自上得楼去,扔下寡妇。且说周寡妇闻这汉子之言有板有眼,心下 早已凉了半截,忙急急出了院子,也不返手扣门,直朝小儿灵棚而去,一路如疾 风吹过。 当下到得灵棚,便听见里面有一男一女说话声,遂猫着腰,轻移莲步,避于 灵棚后,定眼看个究竟。 透过一条小缝儿,只见贵梅赤精条条,端坐于案上,道宇赤裸着身,立身于 案前,对贵梅道:「小娘子的活儿真今有趣,又紧又嫩,我这阳物进入,若被甚 咬住一般,好生爽快!」 贵梅道:「既然如此,不妨又与我弄弄,况你在此,料婆婆不知,何不趁机 快活快活。」 道宇听罢,略略点头,遂将贵梅那对金莲儿,起搭于肩上,用那硬物,轻轻 滑入贵梅户内,刚进入时,甚觉得艰难,贵梅轻轻叫痛,道:「心肝,你且轻柔 些,先经你弄过,尚有些疼痛。」 道宇听之,便缓抽轻送,觉得通体酥痒,口内咿咿呀呀,不住的叫,道宇上 体前倾,用脸贴于贵梅胸部,将嘴一张,不住吮吸那娇美双乳,乳晕艳红动人。 道宇一抽一耸,那雪白双乳,犹如粉红的仙桃,随之一起一伏,道宇象待仙 女般,愈加爱抚贵梅,如此这般,微微舞动数十下,待贵梅兴起,流出秀水滋润 花房,道宇才顶往花心,贵梅急道:「心肝,射中花心了,快些抽送了罢。」 道宇情浓兴急,遂尽力抽送,那话儿又大又长,且是箭箭中红心,弄的贵梅 浑身麻木,鬓乱纵横,吁吁香气扑上道宇的脸,两腿乱颤乱蹬,瓷意鸾颠凤倒, 溶溶仙汁,滴入牡丹花丛,踏乱落英一片。 且说这寡妇,在外偷看良久,毕竟气得浑身打颤,牙齿咬得「嘣嘣」直响, 本欲上前揪他个正着,但转念一想:「那汉子怕早有意于贵梅,况我这是个妇人, 如何将他把持得住!」只这一想,便又气忍一时,不便发作,观望起来。 贵梅腾身下来,双手扶于棺木上,那汉子立于身后,细细揉那对白嫩耸立的 乳峰,少顷,又将那肉棍儿直入牝内,抽送起来,那肉棍穿梭于两股之间,直抵 花心,捣得户内唧唧作响,弄得贵梅浑身酥软无比,快活难当,贵梅嘴里哼哼呀 呀,淫声浪叫不止,大叫:「有趣,有趣!」 道宇见此,淫兴大增,一边猛抽,一边问道:「小乖乖,何以这般有趣?」 贵梅道:「吾自出娘肚皮,便未曾这样有趣过,好心肝,别只顾言语,抓紧 才是,你要有本事,尽管使劲入,要是把我那花心儿捣碎才爽哩。」 道宇见他如此骚然,大悦,便轻轻抽送,后来遂入进不动了,贵梅觉得户内 瞬间又有千百只寄虫在叮咬,热痒无比,浑身不安。他那里受得了,只得娇滴滴 的央告:「我的亲肉达达,怎的不干了?我可痒得慌哩。」 道宇见他开口了,心中窃喜,便道:「小乖乖,你亦不怜惜我,我得松口气, 才有力气干。」 贵梅一手扶着棺木,一手伸入胯下,用力揉搓花心,口里又嗷嗷地叫起来, 仍不能杀痒解兴,便把臀儿向后一凑,又连根吃掉了,又向前一耸,便吐了出来, 如此这样吞进吐出,足十个回合,道宇有些不忍了,便道:「小乖乖,甚是痒得 厉害么?我这便来为你杀痒?」 贵梅正欲说出,只听「啊」的一声,道宇已将那肉棍整个伸了进去,由于用 力过火,顶得花心隐隐作痛,骚痒全无,贵梅打了个趔趄,又双手扶着棺木,便 道:「我的亲肉达达,能着实再入我一回么?」 道宇双手搂着贵梅的柳腰。对着玉牝,绷着脸,一阵乱戳,抽得花房颤颤, 花心欲裂,贵梅咬牙,死命忍受,约莫弄有四五十抽,贵梅咬牙合眼,遍麻酥麻, 如迎风杨柳把身子东摇西摆,又把两股一颠一掀,全力迎合,一个如渴龙见水, 嗽嗽直叫,一个如饿虎扑羊,猛劲十足,好一场淋漓尽致的酣战! 周寡妇看着,只觉得牝内忽地作怪起来,着实难禁,把那津屡咽,更将两只 脚儿紧紧夹牢,支吾了一会儿,再侧只耳细听,只听得响声不绝,恰像泥鳅泥淖, 又如猪吃槽水之声,听得正入声之时,忽觉下身一阵凉,伸手去摸,湿漉漉一片, 竟能拧出水来,再一摸牝户,淫水长流,淌个没完,自个长叹一声,「唉,老了 不中用矣。」 那寡妇正在无奈之际,忽见察头有一红烛,眼儿一亮,顿时喜上眉梢,伸手 拿了过来。欲知这寡妇拿红烛作甚?后事如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回观云南欲火焚烧 诗曰:露出一团情甚好,吹开两片意未休。 且说那寡妇正无奈之际,忽见案头有一红烛,眼睛一亮,顿时喜上眉梢,伸 手拿了过来,隔着裤子插进牝户,来回搅动,触及花心,爽遍全身,口里竟哼呀 出声来,抽有几十个回合,觉得费力,遂坐了下去,把两腿分得大开,那红烛被 布包着,软软的,恰似玉茎,抽动起来,一点亦不觉痛楚,又自个狠入,轻重适 当,回回直杀痒处,全身酸痒,遍体酥麻,再把双蚌合闭,忘却身外只顾狠力抽 插,尽心享受快活,待那佳境来至。 再说贵梅与那汉子,一阵猛顶狂抽,足有二千多回,竟把棺木移有三尺开外; 二人全然不知,只管抽送,只听那汉子道:「小乖乖,要更欢心,得换换手段。」 贵梅道:「你说的何尝不是,久而生厌,那有好味儿?」 言罢,贵梅双手反背执于棺木,道宇托起两条白腿,那茸穴张得老开,一张 一阖,似鱼吐水一般,照准了,一顶,连根没了,又是一阵大抽大送,抽得牝户 唧咕作响,那妇人如杀猪般的嚎叫。 再说那周寡妇,愈入愈觉得有趣,又用了些力,如捣蒜妊,那淫水流得满手 都是,口里一个劲儿哼道:「爽也!趣也!」正上兴头,却听得「咚」地一声, 原来用力过猛,烛竟从中断了,老妇人大骂一声:「活见鬼了,这没灵性的红烛, 竟亦扫老娘的兴!」 说毕,周寡妇把手里那截烛置于案上,伸手去讨另一截,却没讨着,忙把塞 进的裤脚扯出,一瞧,湿淋淋的,中间竟弄了一小孔,如红烛大小,而另一截方 在牝户中,那妇人暗自好笑,复蹲下,一闭气,秃的一声,红烛掉进裤内,顺手 又置于案上,瞧了一下,见那二人生死酣战,长叹一声,竟自去了。 贵梅与那汉子,又一阵狂风骤雨,不下千回,接战不休,两个一掀一顶,倍 加狂荡,弄得气喘吁吁,香汗淋淋,贵梅被弄得死去复来,星眼朦胧,玉肢酸软, 恰像末杀死的鸡鹅,瘫在棺木之上,白生生的一片,道宇看那白臀儿,光光肥肥 的那种妙物,鸡冠微吐,如初发酵的馒头,中间多了一道缝儿,那缝儿又鲜又红, 又嫩又腻,唇片高突,四周浪水淋淋,泛着白光,抹了一下嘴提起两腿,又是一 阵乱戳,足有千回,谁料肉一紧,道宇心一急,竟自泄了。 贵梅亦瘫在棺木角旁,道宇便仆了上去,张着嘴,吐着气,活像一条死白猪, 歇息良久,道宇道:「小乖乖,该畅意罢,我可差点累死了。」 贵梅道:「你这边天杀的,我丈夫尚未下灵,顿却来此禁地诉我犯丧,不知 可有好报否?」 道宇在他胯下搂了一把,又把奶子狠捏一把,方道:「你这骚婆娘,自己把 持不住,岂能怨我,我不来为你解兴,道不定早痒死了,你应谢才不是。」 言罢,道宇佯装生气,起身套上衣服。 贵梅见此,急了:「我的心肝,我可故意逗你哩,要是你不来,我忍受得了, 谢你便是,再说我那官人命薄,如今死了,可不更如意否?」 说毕,贵梅搂着道宇的颈脖:在那面上咂得噎噎直响,又道:「时辰不早, 你也该去了。」 二人便皆着好衣服,贵梅又道:「这里尚亮,路上可暗着哩,待我为你点盏 红烛,探路好走。」 道宇谢过,又道:「我的乖乖,以后我便常来。」 贵梅闻言,更加欢喜,忙来至案边,伸手去摸那红烛,竟骂道:「遭天杀的, 红烛竟成两断了,定是耗子咬得。」 道宇过来一瞧,大笑道:「你瞧这红烛,水淋淋的,活像在水里浸过一样。」 一摸,滑腻腻的,一嗅,一般羊躁味儿,好不恶心!再瞧那截,上面沾满尘土, 又细得多,好生怪人! 贵梅拿过那截没沾尘的红烛,用火点了良久,方才点燃,递与道宇,又道: 「管它哩,只要能探路便是。」 道宇接过,又在贵梅粉面上亲了一番,方才离去。 道宇回到寡妇屋内,周寡妇早已卧床而睡,侧着身子,把那白花花的臀儿朝 着外边,把头埋向里面,道宇点燃了案上的油灯,又吹灭了红烛,便床头坐下, 一伸手,触及到一团冰凉的东西,一瞧,原来是周寡妇的裤儿,又嗅那味儿,与 红烛上的味儿差不多,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,暗自好笑,又怕他不悦,便脱去衣 裤,挨着周寡妇躺下了。 此时,周寡妇那能憋住?翻过身子,把那玉茎狠狠捏了一把,道:「狠心贼, 到那去厮混了,看你这家伙,如蔫茄子一般,定偷吃腥来着。」 道宇嘻嘻一笑,不作言语,伸手把那牝户一摸,雷击一般,只见那软郎当的 家伙涨硬起来,如铁杵一般,道宇翻身压了上去,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一回久弄寡妇终无味 诗曰:最难测者是人心,沉复相龉别正淫。 多少痴迷从厌起,无情反认有情深。 话说道宇触及那牝户,雷击一般,那软儿郎当的家伙,如铁杵一般,即翻身 压了上去,周寡妇却不悦,一翻身,道宇便落了空,周寡妇道:「死贼囚,如今 有嫩草吃,可把我这老妇给忘了,我得好好教训你才是。」 道宇又把身侧过去,在那雪白的奶子上捏了几捏,摩抚一番,道:「我的心 肝,即忘了爹娘,也不能把你忘了,心肝,为何裤子竟涅那般?」 周寡妇粉面红晕,埋向一边,羞羞答答,真是老妇床上喊痛,装处哩。见他 避而不答,也不再追问,便又道:「心肝达达,我道个笑话与你听。」 周寡妇闻言,搂着道宇颈脖,娇滴滴道:「我的亲向达达,快快道与我听, 难得听一回哩。」 道宇在周寡妇粉胸上一划,眼儿眨了一下,方才道:「有一支红烛置于案上, 一耗儿见之,甚觉得好奇,竟从中咬成两截,又吐满唾津,瞧,就是这支。」 言毕,道宇伸手把那截蜡烛拿了过来,送与周寡妇,道:「嗅嗅,好一股鼠 臭味儿。」 周寡妇一把接过,扔出老远,道:「死贼,这有甚好嗅?老娘让你嗅个够。」 说罢,把两股分开,露出那高堆堆,胀蓬蓬,紫艳艳,滑腻腻的缝儿,缝儿 中间,水流唧唧,滑滑的,粘粘的,若银丝粉一般,好不人爱! 道宇见之,如获至宝,翻身压上,双手捂其肉峰,来回揉搓,几个来回,便 觉得没趣,周寡妇这奶子虽大,却耷拉成团,如一坨烂泥。 道宇又伸手去摸那光滑肥腻的小肚,白生生的,软柔柔的,恰似一团白面, 又再往下摸,触及黑茸茸的一撮毛儿,上面被淫水打湿,粘连成片,活似一杏烂 草饼,再向下,触到一道缝儿窄窄的,光光肥肥,玉穴大开,翕翕然然,紫艳艳, 红鲜鲜,玉穴之处,淫水泛溢,打湿了香被,再瞧那两条玉腿,白白的,活像两 条白萝卜,那三寸金莲,小巧可爱,好—个骚发发的寡妇人! 道宇提起阳物,在那牝户中沿擦一番,弄得周寡妇酥软难当,叫道:「我的 亲向达达,别再蹭了,快些入进去罢!」 道宇按兵不动,道:「痒么?」 周寡妇双眼合闭,又道:「怎的不痒?快些为我杀痒解兴罢。」 道宇身子一耸,只听哧的一声,那肉棍全然已进,没了影踪,这妇人历经多 少云雨,玉牝却总又紧又暖,像女子一般,道宇这一入进,便把玉户塞得满满的, 蚌夹一般有趣,阳物热烙无比,道宇大叫道:「有趣也!有趣也!」 那妇人亦觉浑身酥麻,爽利无比,禁不住把腰枝乱摆,把臀儿乱颠,口里浪 声浪气不绝,大呼道:「爽快!」 道宇淫兴大发,对准花心,连连抵进,回回杀痒,实干实打,弄得床脚吱吱 作响,秀帐东摇西摆,刹时间,户内水响声,床摇吱吱声,口里哼呀声,声声入 耳,连成一片。 足足弄有两千余回,那妇人觉得尚不解兴,遂叫道:「我的心肝,可用力再 于,老娘痒死了!」 道宇又抬起一只脚,扛在肩上,两股交叠,那肉棍来回抽动,回回中红心, 弄得那妇人叫爹叫娘,快活难当,只听他道:「我的心肝,这一招如此厉害,是 何招术?」 道宇一边猛入,一边答道:「此乃老汉耕地,亦算得上我的绝活了。」 那妇人道:「好,你有多大能耐只管使将出来,老娘可享用得了。」道宇一 咬牙,狠狠猛入,回回直杀花心,又弄有千余回,道宇又架起双脚,对着牝户, 又是—阵狂捣,弄得那妇人活一回,死一回。 约莫又弄有一个时辰,道宇渐渐不支,抽送一次比一次轻,一次比一次缓, 那妇人觉得仍不解痒,遂翻身放倒道宇,令其仰卧,那玉茎冲天。竖将起来,妇 人腾身跨上,照准了,向下一压,秃的一声,便把那肉棍连根吃掉了,又一起一 坐,来来往往,狠命打桩,套得响声一片,又把柳腰摇摆,让那肉棍来回搅动, 直杀痒处,好不快活! 那妇人弄得有两千余回,方才住手,遍体香汗淋淋,气喘吁吁,浑身无力, 瘫成一团,倒在道宇身上,道宇也早已精疲力尽,躺在那里,喘着粗气,二人瘫 在一处。 良久,道宇方打起精神,搂过周寡妇,又在其粉脸了亲了几口,方才相拥睡 去,不题。 且说道宇,与周寡妇,贵梅,都已得手,久而久之,亦觉乏味,寻想着: 「这家子只有二妇人,何不让你典卖了财产,与我一道回我老家去,我亦可得银 两细软,不妄在此辛苦一场。」又一想:「这老妇人,倒成了拖累,要他寡妇去 做甚?不如让周寡妇典卖了房产,再伙与贵梅盗去银两细软,结伴而去,让那老 妇人落个人财两空,岂不乐哉!」 这日,道宇便对周寡妇道:「亲娘,我看你媳二人,日子亦不好过,不如典 卖了房产,随我同去老家,我妻子已逝,可续你为妻,我儿子亦可娶得贵梅,一 举两得,何乐而不为?再说我们亦可长相厮守,恩爱白头,快活一生。」 周寡妇觉得在理,连连点头称好,又道:「等我物色好卖主,便典去房产, 与你同去。」 道宇道:「亲娘,勿要操心,我已物色停当了,只管快快出面商讨才是。」 周寡妇道:「物色是何人?」 道宇道:「就是同乡赵官,他一心想买去搞些生意,何不高价典与他?」 那妇人道:「依你便是,不如我们这就与他商量。」 二人便去寻那赵官,一见赵官,周寡妇便说明来意,赵官好生欢喜。商讨良 久,以八百银子成交,事后,赵官便设宴款待那一家子与道宇,周寡妇、贵梅、 道宇遂赴宴,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二回二人畅欢寻奸计 诗曰:祸淫福善理无讹,反笑奸人作孽多; 恩怨岂无酬志日,满门只寻财色计。 且说这日,寡妇将店子典与赵官,然赵官早看好店子生意,心中甚欢喜,遂 摆下佳肴美酒,宴请那寡妇三人,席间,觥筹交错,好生热闹,赵官劝道宇多吃 了几杯,多有些醉意,贵梅遂扶道宇睡去。 那寡妇见之,不得言语,摇头长叹一声,道:「入暮残年,日子怎么熬得?」 遂与赵官罗嗦几句,各自回房去了。 且说贵梅,将道宇扶回房中,欲抽身出门,不想被道宇紧搂干杯中,挣脱不 得,便对道宇道:「怎生得如此,婆婆要是知晓,可不得了哩。」 道宇笑道:「知晓又怎么,恐他打骂你不成?」 贵梅不语,道宇又道:「我的亲肉乖乖,真的傻得可爱,那日我与你在灵棚 行那云雨事,早已被他察觉了。」 贵梅一惊,道:「你怎的晓得?」 道宇笑道:「那晚我去他房中,见他裤儿温湿,嗅之,恰似那红烛上的味儿。」 贵梅又道:「岂不是他真的去过灵棚,且见了你我行那云雨,顿时欲火难禁, 又不便进入,而用红烛止痒?」 道宇将贵梅搂的更紧,笑道:「是也!是也!既如此,又何妨呢?」 贵梅点点头,笑而不答,道宇遂抱起贵梅,放倒在床,道:「心肝,你这几 日花心照命,若得与你长久衾共枕,受用着你这标致美人,亦不枉来世一趟。」 言毕,遂卸下贵梅衣裤。自个儿也脱个干净,一手勾了贵梅粉颈,一手伸去 摸他牝户,但觉得光软如绵,如似温酥馒头一般,挖个指头进去探探,紧暖柔腻, 妙得很,煞是有趣,遂道:「乖乖生得这般妙晶,丰隆光润,柔滑如脂,若我能 终身受用,乃我前世修来福份,如今我娘子已逝,不知你肯跟我否?」 贵梅撅个小嘴,娇滴滴地道:「跟着你,岂不便宜了你?况房子刚典,尚有 八百两银子。我还未享用哩!」 道宇听罢此言,倒给他提了个醒儿,思忖道:「贵梅想有此意,银子尚在寡 妇房中,若骗得到手,岂不成一箭双雕?」遂对贵梅道:「你且愿意,莫如想个 法儿,将银子全部弄到,便逃罢了。」 贵梅道:「有甚法儿可想?」 道宇沉思片刻,道:「你且不急,待我说来,次日天明,你须早起,顺惠水 城方向而去,在途中等着,我自有办法,将八百两银两骗到,与你相会。」 贵梅又问道:「如若被婆婆觉察,岂不是糟了?」 道宇笑道:「甚话?你且放心便是!」 二人笑笑,道宇便扒上身,道:「我的亲娘子,你动也不动,待我弄你个爽 利。」遂腿压着腿,不住地乱迭。 贵梅笑骂道:「好个浪淫货,这样骚得紧。」口内虽如此说,下面不知不觉 也有些发作,默默暗咽涎唾。 道宇知他已有兴,蓦地提起两只金莲,笑道:「待我做个和尚撞钟罢!」 此时贵梅已调的心内火热,神魂无主,凭他做作,道宇遂挺着阳物伸将过去, 贵梅掀开半边。扶他凑在牝上,道宇就是一刺,秃的入进,贵梅顿闪一下,不慎 那物耸入门,周围裂痛,连忙伸手捻住了,热如火,硬如铁。便道:「心肝,你 且慢用,奴有些痛!」 娇啼婉转,甚觉可爱,道宇听了,遂软软轻轻,浅送轻提,温存多时,渐渐 滑落,已入佳境,心肝宝贝儿乱叫,道宇挺身驰骤,直刺花房,弄得贵梅如风中 卷絮,腰臀底摆,四肢颠簸,叫快不绝。 贵梅淫兴大发,阴户内犹如虫钻一般,把个臀儿高高撅起,一迎一凑,道宇 骚兴亦起,遂发狠顶了一阵,贵梅口里哼呀直叫,下面亦唧唧有声,浪水直流。 弄有两个时辰,道宇渐感体困力乏,口内气喘嘘嘘,道:「心肝,受用我死 了。」嘴里是说,但抽送渐慢,贵梅急了,遂翻身爬起,推倒道宇,腾身跨上, 照准阳物,用力往下一桩,被紧紧箍住,间不容发,妙不可言,遂在上面连蹲几 蹲,伏身于道宇身上,脸偎着脸,吐送丁香过去,含于道宇口中,吮了几吮,道 宇以舌答之,彼此合来吐去。 道宇不禁勃然,又腾身而起,将贵梅压在下面,叫道:「我的心肝娘子,好 标致的人儿。」紧紧抱定了,发狠送了千二三百余抽,泄了。 道宇连叫有趣,遂又咬住嘴唇,将舌儿含砸一会,方才揩拭,侧身交股,并 头而眠,欲知次日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三回得计谋划间尽欢 诗曰:解带色已战,触手心愈忙。 那识罗裙内,销魂别有香。 且说二人云雨几番,便交股而眠,道宇思绪纷乱,未免不得入眠,熬到天明, 见贵梅仍鼾声大作,睡意正浓,但时不待人,遂推搡贵梅玉体,几经推掇,贵梅 方才醒来,忽的记起昨夜所言之事,便匆匆穿衣束带,下得床来,不及梳洗,便 启门,立于门首张望,见婆婆未起,且听得呼噜噜鼾声不止,遂转身至床前,将 嘴凑过去,吐过舌儿,吮咂一番,对道宇道:「我的亲肉乖乖,我且先行一步。」 言讫,转身出门而去,霎时便没了脚步声儿,不题。 且说这道宇,自贵梅走后,又待了一刻,思想贵梅已走远,遂匆匆穿衣裳裤, 收拾些衣物带着,来至寡妇门前,闻得那寡妇仍鼾声如雷,便双手叫门,大声道: 「亲娘,不好了,贵梅他不见了,快起来寻寻去!」 寡妇被这声音振醒,睁开朦胧睡眼,稍抬起头来,道:「甚人?大早叫些甚 么?」 道宇闻之,复又惊叫道:「大事不妙!你家媳妇不见了!」 寡妇听得真切,急急翻身起床,忙里出乱,竟只着了下装,出得门来,满脸 惊奇,那雪白奶子,抖个不停,道宇见之,已垂涎三尺,抢步上前,一把将寡妇 搂于怀中,伸手揉那奶子。 寡妇急了,便开口骂道:「真个骚达子,你倒说,贵梅去那里了,昨晚与你 同睡,怎的会不知去向?」 道宇答道:「我入睡太深,怪早上醒来时,他已没了影儿,见他的衣物全不 在,料是去甚地方了,如今你我分头寻去,你到东,我到西。」寡妇依言转身回 屋,穿了上衣,出门急步而去。 道宇也起身即行,没走几步,但见寡妇已翻过一座小山,没有人影儿,遂折 身回房,径直去了寡妇屋内,将床下木箱拖出,用铁棍扭断锁环,急取出银两, 全装入布袋中,遂将箱盖上,放回原处,欲出门而去,又见床上接着些衣物,一 看,乃是自己赠的,便又转去,将其一扫而光,只留先前那一方汗巾儿,收拾停 当,方才夺门而去,不题。 且说这寡妇,一路走来,一路问,并无甚音信儿,便觉得没趣,又晌午已至, 腹中无食,咕咕直叫,思忖道:「料未朝此去,何必瞎寻,莫如回去一日后再寻 不妨。」遂转身返回。 行至门前,便见屋内狼籍一片,衣物全无,方知已上当,想到箱中之物,遂 蹲身下看,顿时傻了眼,那锁环被折断,箱中亦没有半两银子,人财两室,遂放 声大哭,引来赵官及邻人,问道:「怎的如此痛哭?」 寡妇指指箱笼,道:「箱中银两被偷!」偷字儿刚出口,便浑身瘫软,倒于 地上。 赵官见状,忙抱他上床,手置其鼻孔下,觉尚有气息,遂央邻人请得一郎中, 经把脉,已无药可救,果不消一刻,便气绝身亡。 邻人皆不知为甚人所干,亦并未报官,之中赵官尚明白几分,但闭口不谈, 遂买了棺木,将其掩埋了便是。按下不题。 且说道宇,约行三十里路,便追上了贵梅,当下喜不自胜,将腰间银子抖了 出来,对贵梅道:「何如?手段高明否?」 贵梅双手勾于道宇颈后,嘴对嘴儿,叭叭咂了数十下,道:「心肝,不想真 的能行,爱煞我也!」贵梅牵着道宇手指,犹小孩般,蹦蹦跳跳,行着。 又有二三里路程,到得一草坪,草虽密丛众生,然秋已至,便黄而枯萎矣, 贵梅对道宇道:「郎君,想你累矣,就此歇歇罢!」 道宇笑道:「心肝,真领吾意!歇歇便是。」说着,二人放下行装,同坐于 草坪上。 贵梅笑道:「我如今甚是高兴,爱你得紧,须得一乐。」 道宇笑道:「我亦高兴,如此之事,岂能少得?」遂勾了贵梅粉颈,贵梅早 吐过舌儿,送入道宇口中,不住吞进吐出,犹如小狗吃奶,叭叭直响。 片时,道宇推倒贵梅,急急解去其裤儿,又自个儿褪去,那阳物早己坚挺昂 然,如个棒槌般直竖,遂压在贵梅身上,将那阳物在牝户来回研摩,勾得贵梅欲 火难禁,骚痒难耐,见道宇并不入将进去,遂骂道:「该死的,痒死奴了,怎的 不入进去?」 道宇又擦弄片刻,方才照着那道缝儿中去,紫艳艳的美品一顶,那阳物便入 进去了,抽了几抽,贵梅觉胀得难过,便叫:「郎君,且慢慢的弄。」说着,淫 水流出,一股浪水儿,更觉得阴户里边宽润,遂摆动柳腰,喘吁吁的叫道:「我 的心肝,你入的我爽死了。」 当下,便又搂过道宇的头来亲嘴,道宇也搂着贵梅的颈项,娇娇心肝的叫将 起来,道宇又挑起贵梅衣服,伸手摸那肉峰儿,贵梅道:「我的心肝郎君,你给 我咂咂才好。」 道宇听罢,遂用口衔住,用力频砸的贵梅一阵酸麻,兴又大起,遂翻身扒将 起来,按道宇于身下,腾身胯间,双足紧夹,将阳物凑进牝户,顺势坐将下去, 阳物已被连根吃掉,一起一落,打起桩来。 贵梅忽高忽低,狠命的一套一套,不顾花心捣碎,道宇亦一掀一颠,拼命耸 动,亦不顾将阳物折断。那阳物顶到花心,贵梅便哼呀乱叫,柳腰摆了几摆,摇 了几摇,正在销魂之际,忽听一阵草响声,不知是甚?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四回妻妾同戏鸳鸯梦 诗曰:欲知别后欢畅景,尽在今宵共枕时。 且说道宇与贵梅弄的正酣,忽闻一片草响声,道是有人来,便抬头望去,但 见一只兔儿,在草丛中活蹦乱跳,二人不理不睬,遂又干将起来。 道宇对贵梅道:「心肝,我们来玩个隔山讨火,何如?」 贵梅答道:「怎的叫隔山讨火,奴不曾知晓,望郎君传授!」 道宇笑道:「岂敢!岂敢!如今与你弄的便是。」随即令贵梅转身立起,弯 腰前俯双手撑着,道宇立于身后,扳开两股,露出那话儿,娇滴滴的浮起,遂将 阳物凑拢,对着那缝儿直戳,移至正中,用力一耸,秃的进入五寸,又一送,便 没了根,遂紧抽慢送,行那九浅一深之术,或高或低,似蜻蜒点水之状,抽的唧 唧有声,浪的淫水直淌,只听觉贵梅柔声颤话,哼哼唧唧,心肝乖乖,不住乱叫。 道宇将胸伏于贵梅背上,贵梅即转过头来,吐出舌尖儿,含于道宇口中,不 觉凉爽,遂加紧抽送,约有十数下,贵梅叫道:「郎君,奴丢了!」道宇又抽了 几抽,便与之对泄,二人穿起衣裤,携手前行。 又是五天过去,道宇与贵梅方才到得家中。 道宇见内房门开着,料妻子在内,遂径直去内房,贵梅跟于其后,妻子尤氏 闻得外面脚步声,若是有人来,遂起身行至门首,恰与道宇撞了个满怀,抬头一 看,方知是自己日夜思念的夫君,遂正欲扑将上去与夫亲热,忽的见夫君身后立 着一女子,不由的一愣,定神细看,道宇这才道:「夫人,且听我一句,此女乃 江湖朋友,姓刘,名贵梅,年不二十,系惠水人氏,今路过此地,顺路来我家看 看。」 尤氏松开手,仔细打量,但见:浑身雅态,遍体娇香,两弯眉画远青山,一 对眼明秋水润,脸如莲弯,分明卓氏文君,唇似樱桃,何减白家樊素? 尤氏见贵梅生的这般标致,不免心中也猜疑几分,但闻夫君所言,便没去多 理,遂将贵梅让于屋内,将其行囊全卸下,忙又奉上茶水,招呼贵梅用。 贵梅忽的忆起那晚道宇曾说,他妻已逝,如今一见,方知是骗人的话,正欲 启口问道宇,但转念一想,即来之,则安之,故没去多问。 道宇装着有事,遂起身出门,贵梅与尤氏拉些家常,谈得甚是投机,道宇得 知后甚是高兴,稍后,道宇将真相和盘托出,且将贵梅立妾一事,告之夫人尤氏, 不想尤氏满口答应。 尤氏备了美酒佳肴,一来为丈夫洗尘,二来算是对小夫人的接纳,三人同坐, 传觥飞液,甚是快活。 吃罢晚饭,道宇微醉,细细端详二人;皆是丰姿绝世,个个露出万种风情, 千般韵致,道宇见了,不觉欲火烧身,便倒入二娘子怀中,那二娘子扶起道宇, 同归罗帐,共入鸳裳,大家解衣宽带,遂战云雨之欢,正是:罗衫乍褪,露出雪 白酥胸,云鬓半偏,斜端娇波俏眼,唇含豆蔻,时飘韩缘之香,带绾丁香宜解陈 玉之佩,柳眉颦,柳腰摆,禁起雨骤云驰,花心动,花蕊开,按不住蜂狂蝶浪, 粉臂横施,嫩松松,抱着半弯雪勘测,花得暗窃,娇滴滴轻移之三寸金莲,三美 同床,枕席上奸两女,双鹅不知梦境襄王,乐意到深处,胜遇了阳台神女。 至此,一夫二妻,甚是和谐,如鱼得水,恩爱无比。 【全文完】'